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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床上自慰。

    秦嶼壓抑住干涸的喉嚨,手指輕敲著紅木桌面,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上的楚長寧。

    直至一刻鐘后,楚長寧起伏的被窩重新陷入平淡,秦嶼這才長呼一口氣,難耐的喉結涌動,又將剛才的畫面重播,探入身下,對著這幅視頻擼動。

    “騷貨。”秦嶼一針見血的點評。

    楚長寧手指輕輕撫平花穴,擦干手指上黏稠的乳液,這才開始擔心。

    他剛情不自禁,卻又渾身赤裸,花穴里面的黏液甚至有些隨著溝壑流出,他怕搞在床上,也怕被發現。

    拿著床邊的手機,試探性的輸入五年前秦嶼的聯邦機號,出現了一個藍色鯨魚的圖案,楚長寧試探的加了,招呼語是‘楚長寧’發送了過去,遲遲未能通過。

    楚長寧失望的放下手機,躺在被窩里面舒服又暖和,困意漸漸涌上,他撐不住便睡了過去。

    晚上,楚長寧迷迷糊糊的睜眼,身體睡舒服了,可肚子餓的嗷嗷叫。

    他想要起床時,便看到床邊放著深藍色格子的睡衣,剛拎起來又左右找了找沒找到內褲,只好先不穿。

    他成功的進入到了秦嶼的家中,只是...秘書工作?

    楚長寧出去隨意的逛了下,都未能夠找到秦嶼的身影,不過桌子上面倒是放著一碗面,看起來清淡卻可口。

    他不到一會兒就吃完了。

    天色逐漸昏沉,整個房間看起來都快被黑暗籠罩了,唯有一間房子閃爍著燈光,楚長寧便走向哪里。

    “滴滴滴,核驗不通過,不允許通行。”那個房間門口有著一個方形藍色盔殼的機器人,正在驗證。

    “讓他進來。”果不其然,秦嶼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楚長寧推門而入,走到座位下,躊躇良久,忐忑開口,“秦嶼,你之前說的秘書...”

    看起來很是想得到這份工作,來緩解壓力。

    秦嶼手上拿著一紙信封觀看,看似很認真,但倘若楚長寧再往前一點兒窺探電腦,便能看到屏幕中自己自慰時的潮紅模樣。

    秦嶼任憑電腦中靜音的畫面播放,從旁邊抽出準備好的合同,遞給楚長寧,冷淡道,“私人秘書,月薪30萬。”著重落在私人的兩個字上。

    楚長寧耳尖一紅,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低下頭仔細看合同,只見第七條寫著“甲方無條件聽從乙方安排。”頗感不安,試探性的問,“無條件,是包括所有嗎?”

    秦嶼挑眉,“當然。”

    晦暗的神色審視面前的楚長寧,直至看到楚長寧坐立難安時才緩緩開口,撕破了楚長寧的幻想,“就是你想的那樣,包括你本身。”

    又狀似無意的追問,“聽說你在學校還欠了助學貸款?”

    楚長寧剛要拒絕合同的話梗在心里出不來,作為頂級大學,帝國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一向是貴的不行,就算助學貸款加上組織的資助也才堪堪夠花,如今欠債二十多萬...不死心的再度試探道,“我們簽多久?”

    秦嶼輕笑,“最低三年,倘若違約,不僅歸還三年薪資,賠款500萬。”

    楚長寧猛地抬頭,抗議道,“先生,這不符合聯邦合同法規。”

    “我知道,所以你要想好。”

    秦嶼冷冷的盯著他,這時不似下午哄人回家的溫柔,當獵物注定到手之時,他也撕破偽裝。

    楚長寧顫抖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欠下那么多的債務,還有仇人,他身不由己。

    秦嶼將簽好的文件放好,鎖在書柜上的格子里面,轉身回來問道,“吃好了?”

    楚長寧欲言又止,“嗯...”他本想問問這個月的薪資能否提前發給他,卻又覺得現在氛圍不合適。

    秦嶼雙手已經掐在楚長寧的腰上,單手掀開睡衣流連在腰下臀上,“那就開始。”

    “唔~”楚長寧低低喘息,不過三五下撫摸他的腰肢就漸軟了,低聲懇求著,“先生,我們去床上吧。”

    東詳帝國許多老一輩、年紀大的人都喜歡實木家具,楚長寧沒想到秦嶼也喜歡,書房滿滿都是各種名貴樹木制作的家具,但,太硬了。不過一會兒抵著木頭的腰便一陣難受。

    秦嶼手護著他的腰,看了一眼倒也沒為難,念及好歹是第一次便抱向臥室。

    放到床上后,居高臨下的審視道,“脫了”

    楚長寧紅著臉,褪下褲子,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被肏的。抬頭又看秦嶼冷冷的表情,不僅有些忐忑,一狠心,便拉著秦嶼的手放到自己腿間,提前討好道,“秦嶼,你摸。”

    秦嶼大掌游走,覺得不對勁,又仔細揉捏,掐了掐陰唇形狀,問道,“雙性?”

    “....嗯......”楚長寧耳尖紅透了,帶繭的手不過幾下,就使他腿間有些濕了,不自覺的合攏雙腿,喘息道,“五年前,我才知道身體秘密,因此再不敢見您,怕您...惡心。”

    借著喘息的空隙,楚長寧暗中去窺探秦嶼的神情,他們之間的不歡大多來自五年前,只是不知道這個借口,他能信幾分。

    “啊——”楚長寧腿間花穴一陣劇痛,原來是秦嶼突然狠擰陰唇花瓣,嗤笑一聲。

    “輕點,您輕點。”楚長寧忍不住求饒,他以前不論自慰還是做愛,花穴也沒被掐這么狠過,實在是禁不住。

    秦嶼不語,單手玩弄花穴,另一只手滑上去捏著小小的櫻桃扯來扯去。

    上下都有東西,楚長寧刺激的不行,不過一會兒,花穴就噴出小股白色潮水。

    秦嶼嘲笑,就著白色潮水潤著向后探索,“這么騷?”

    楚長寧難堪的移過頭,小聲說,“您要做就好好做。”

    秦嶼當然如他所愿,眼見兩個小穴都被玩弄的濕漉漉了,問,“插那個?”

    “您喜歡那個就插那個”楚長寧自然是沒有意見,只是...他看向秦嶼的鼓包,問道,“我幫您舔?”

    秦嶼自然不會拒絕,壓著楚長寧的頭便往身下狠頂。身上欲火焚身,硬的難受,腦子里倒是清醒。

    不對勁。

    他絕沒有那么乖。

    秦嶼漫不經心的想著,手上動作卻不停,無所謂,既然今日撞到籠中了,就不會有出去的可能。至于原因?調查的東西明天就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