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精品久久久久久久电影蜜臀_久久亚洲色一区二区三区_欧美最猛黑人xxxx_欧美日韩在线视频

久久小說網>科幻靈異>和噠宰相愛相殺的路上 > 第 25 章 嬌妻濾鏡
    夏目漱石足足愣了兩分鐘,才沉默的站起身,朝羽仁徹輕輕躬身,帶著神色復雜的蘭波離去。緊接著,福地抬手壓了下帽檐,低著頭也帶著屬下快速離開。

    走在最后面的立原道造,一滴冷汗無聲的從頸后滑落入衣襟里,拳頭攥得緊緊的,都能看到他緊繃的神經突出的青色血管。

    作為獵犬部隊資質最淺的后輩,他對羽仁徹的了解只限定于紙質文件和錄像帶傳遞出來的形象,實話說,在知道政府竟然在現代搞封建復辟,內部選舉出一名太政大臣時,他還以為那些官員是瘋了,還是一群人跟著一起瘋。

    即便是看到這位天降的上司玩笑似的被關押起來,隊長和前輩嚴陣以待的態度,和傳說中的異能者夏目漱石親自來撈人……種種發展依舊讓他沒什么實感。

    但就在剛才,羽仁徹突然爆發的那剎那,感覺到無邊的壓力像失衡的重力瞬息就能壓垮他的脊梁,算是有些了解為什么這個人會獲得諸多人的關注和特殊優待。

    立原從小時候就明白一個道理,人從出生開始就分出了三六九等,富人與窮人的差距,普通人和異能者的差距,平庸之人和聰明人的差距……

    今天又以新的認知加重了他這個理念。

    有些人,生來就是注定高高在上,被人仰望的。

    那種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即便只露出冰山一角,也會感覺到自己與這個人如天與地般可望不可及的差距。

    吸進去的空氣稀薄,手腳冰涼,心臟被無形的巨爪摁住無法掙脫,這就是直面這人怒火時需要承擔的壓力。

    比起物理上的傷害,這種精神上的沖擊更為難解。

    離開了秘密牢獄的距離,甚爾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快速發送了一條信息發出,注意到立原的不對勁,他嘟囔著幾句無意義的囈語,道:“小鬼,可別被那小子影響了。”

    “哎?”立原對甚爾的話有些納悶,他眼里一片灰蒙,還未完全清醒過來。

    素來對他愛答不理,正確來說除了副隊長以外,就連隊長有時候在他那里說話都不太好使的,桀驁不馴難管教的伏黑甚爾,竟然會主動跟他搭話,還是這種善意的言語,讓立原有些吃驚。

    甚爾沒有看他,而是等待著那邊兒子的回復,他覺得時間過去得太慢了,惠那小子是還沒看到他發的信息嗎?

    可能是為了打發時間,他一邊跟著大部隊走,一邊隨口道:“那小子很危險,比你想象中危險得多,在他面前一定要繃緊心神穩住你的心智,只要有個缺漏就會被他影響到。是非精神系異能,卻勝似的限定外人物。”

    “……有點深奧。”總覺得對方的話里有著其他的意思,但為什么不選擇直白的說出來,而是說著這種似是而非的話語?

    “我可是在他面前栽了好幾個大跟頭才明白這一點的。就像剛才條野說的,他就是暴風眼,不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他周邊的人總會被卷進去。”甚爾撇了撇唇,“從小鬼起就是個怪物了。”

    現在看來,失蹤的五年這小子也經歷了不少事情。就算沒有記憶,身體本能是做不了假的。

    心算了一下家里的存款,甚爾覺得應該讓家里兩個小鬼出國避一避,就去非洲吧,那里最安全。說起來,家里還剩多少錢來著?揮霍無度多次之后,工資卡已經被忍無可忍的惠掏走了,他真的不知道還剩下多少錢。

    伏黑惠不知道自家爹咪已經準備將他和姐姐一起打包送去非洲感受大自然風光。在五條悟成功說服夜蛾校長后,他和同班的小伙伴,連同二年級的校友一起被先一步打包送到了京都咒術高校,美其名為兩校交流。

    看著五條悟拍拍屁股人一下子跑沒了影,狗卷棘指著他消失的方向,看向了身邊的熊貓。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貨真價實的熊貓君,遲鈍的搖了搖頭。

    “所以,我們這是被排除在外了嗎?”禪院真希皺著眉道,問伏黑惠,“你們知道原因嗎?”

    回答的是一臉懵逼的虎杖悠仁。“……總覺得大家對羽仁先生的態度很奇怪啊。還是第一次看到五條老師這么認真的樣子,就連校長的態度也很古怪。”

    伏黑惠看著手機里發來的信息,年少老成的嘆了口氣,啪的一聲將屏幕關上。

    信息兩條,出自不靠譜的老爹。第一條勉強算是關心吧,諸如讓他離羽仁徹越遠越好,最好是看到他就跑。還沒等他心生熨帖,第二條就來問家里的存款。

    伏黑惠,冷漠。

    好家伙,又想摧殘存款了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個月把獎金全部輸光了,為什么工資和部隊獎金是分兩張卡發放的,另一張卡他怎么都掏不出來。

    但五條老師和校長的反應也讓伏黑的心里存疑。在被帶上開往京都的大巴前,還看到校內的工作人員慌里慌張的搬運著匆忙打包好的東西,停著的十幾輛貨車滿滿當當,就好像是校址更換,要搬走所有家當一樣。

    難不成,他們學校會淪落為什么戰爭場地,要提前清空貴重貨品么?

    獵犬的牢房里,羽仁徹在靜坐了好一會兒后,站起身抬手推開了牢房的鐵門。門沒有上鎖,直接簡單的落了扣,輕輕一推就會打開。

    他走向了隔壁,雙手插袖面帶微笑的看著里面的太宰。太宰好像早就預料到他會過來,靜看著對方推開門走進,然后敞開懷抱,深情款款的道:“過來吧,小徹。”

    羽仁徹,抬起的右腳停在半空,慢了半拍才落定。

    “你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已經被耍過兩次的羽仁徹,對太宰這副邀請的姿態下意識的警惕防備起來。

    太宰露出受傷的神色:“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只是想要和小徹聯絡感情,才沒有什么陰謀。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陰晴不定、捉摸不透,像泥鰍一樣眨眼就能從掌心溜走并用尾巴順便抽你一下……”羽仁徹很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太宰笑容燦爛:“那也是你寵出來的。”

    那理所當然的姿態和語氣,讓羽仁徹心里憋著的一口氣如被撥散的云霧一樣散去。他會過來倒不是為了和對方算賬,喜歡惡作劇在他這里不算什么毛病,剛才之所以發怒與其說是針對其他人,不如說是自己在跟自己置氣。

    對于無辜受氣的夏目漱石,他心里還會生出一點歉疚。對方誠心誠意的督促他去工作,卻把人氣跑了,實在不好。

    對工作太失禮了。

    是的,在羽仁徹心里,讓他愧疚的不是無辜的夏目漱石,而是因為他狀態不好導致工作停滯,不過既然他這個職位是突然上任的,才五天時間,未來的下屬們不至于連五天都等不起吧。

    即便是失憶也懷著社畜本能的羽仁徹,給了自己五天的時限去處理失憶帶來的負面影響。在這段時間里,他也一心二用的決定來慰問安撫一下自己的童養媳。

    “……我的脾氣應該挺好的。”羽仁徹斟酌了一下言語,慢吞吞的道。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太宰,注意著對方每個微小的反應。

    他都沒發現自己的音線下意識的放柔,放輕,像是棉花糖一樣,好像語氣重一點就能把面前這個人嚇到。

    太宰:“……”

    他是經過多年訓練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羽仁徹心里想的是什么,卻故作不解的道:“所以?”

    羽仁徹試探著向前一步,見太宰沒有過激反應,主要是沒有像之前那樣抱著身體發出女高中生款的尖叫后,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但他依舊還是小心翼翼的說著:“如果是我的態度讓你不安的話,我道歉。所以……我可以碰一下你嗎?”

    太宰的瞳孔一瞬間擴大,他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名青年。說實話,已經五年沒見了,雖然第一個照面就認出來,但22歲的羽仁徹和17歲的他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不是指長相上的區別,長相變化并不大,不過是褪去了青澀的線條,五官徹底長開定格,個子變高了,更能招蜂引蝶了。

    對于旁人來講,羽仁徹張揚的氣質往往會在第一眼蓋過他的長相,先一步被人注意到。給人的感官印象里,長相反而排在了第二類的辨識度。

    他那獨特的氣場是他人模仿不來的,只要接觸過他的人,在見到本人之后就不會認錯。

    所存在的區別,大概是……

    “有個問題挺好奇的,太想知道了已經嚴重到渾身發癢的程度。”太宰抬起手,一臉純真的像個好奇心旺盛的寶寶那樣問,“為什么會覺得我會被你嚇到?”

    他自認為自己好歹也是個發育正常的男性,身手在普通人里也排的上高手,身高走在人群中也能算是高個子那款。

    你究竟是怎么精準失憶到,連多年前摒棄的嬌妻濾鏡都完好的刻入身體記憶里的?

    羽仁徹意有所指的將太宰從頭掃到尾。恩……纖瘦的身形一巴掌就能拍進地里摳不出來,臉上無法掩飾掉的憔悴看起來弱不禁風,就連性格都是像老鼠一樣稍微有點動靜就會溜沒影。

    嘴巴挺能撩的,問題是方方面面的行為都展露出撩完了就不懂善后的笨拙和不安。

    羽仁徹捏著下巴,發出‘恩……’的聲音,深沉的道:“治君,這樣說有點失禮,但為了我們相處和諧還是得提醒你一句。”

    “提醒什么?”太宰左顧右盼,他早就坐累了,這五年來更是沒睡過一個飽覺,今天發生了那么多事情,精神不濟的他選擇懶懶散散的斜倚著墻壁。

    穿著黑色西裝,很沉悶的顏色,但太宰卻很適合這身衣著。有點神秘,又突顯出不凡的魅力。羽仁徹的視線從他的馬甲外套落在了他內里的黑色襯衫,被西褲的褲腰勾勒出的細腰,還有與黑色調形成巨大的色調反差的,白皙的肌膚。

    嗓子有些發緊的說:“下次,再邀請我的話,可不能保證什么都不做了。”